真是不要脸到了极致,她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要,最后一丝自尊,他给了,是她不要的,被自己狠狠地踩在了脚底下。
这个理由离婚,够充足。
她懂了,好像真的懂了。
她痛苦的闭上眼睛,不敢看这个是她哥哥的男人。
可是,玺暮城却笑了,笑的令人发寒,温柔的抚上她的脸,温柔地念道:“妹妹。”
墨初鸢猛地睁开眼睛。
她开始怕了。
可是,他问:“不想离婚?想和我继续在一起?”
墨初鸢空洞的眼睛,眨了下,泪珠滚落,僵硬下巴,微微一缩,仿若点了一下。
玺暮城指腹摩挲着又被她再次咬出血的唇瓣,一遍又一遍揉着,“取、悦我。”
墨初鸢双目怔惘。
唇被他揉的疼痛难忍,他覆在她耳边,低语一句。
墨初鸢尖叫一声,推开他,扬手,甩过去一巴掌。
玺暮城轻嗤一笑,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。
墨初鸢一步一步后退,浑身抖得厉害,直到退到床沿。
那抹小腰被他攥住,男人咬着她血红的耳,说着一些残酷的话:“不是给老公做过?怎么?换作是哥哥,不可以了?不是要和我继续在一起?从母亲从拘留所出来之后,我不信你没有察觉到我们有可能是兄妹这个事实,可是,你呢,装聋作哑,不是照样夜夜在我身下甘愿承欢?每一次,你是快乐的,你喜欢哥哥狠狠疼爱你的,是不是?你的身体那么美,美的蚀骨销、魂,每次激的哥哥想死在你身上......”
“不要说了!不要说了!”她抱着头,痛苦的流泪。
可是,他却不放过她,咬着她青筋跳动的脖颈:“妹妹,乖点,嗯?”
墨初鸢望着这个如妖魔一样的男人,又是一巴掌打过去。
他没躲,结结实实任她又打又咬又掐。
覆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说着一些让她难堪的无耻露骨之言。
他除去她所有衣物。
掌心一路落下。
她瞬间僵硬的像一块石头。
头顶的灯太亮,照尽她所有的耻辱。
她细小的贝齿死死咬住唇瓣。
他深深地吻开她的唇,羞人的声音缓缓地溢出。
她哭着求他。
他继续不停。
她死死咬住他脖子,咬出血。
他温柔地吮掉她脸上的泪珠,轻轻念着:“妹妹。”
她真的怕了。
终于见识到他是一个多么残酷又冷血的人。
最后,他扯了领带,缠住她一双手腕,倾身覆上。
残忍索取,却又一遍又一遍唤她妹妹,是对她最痛苦的凌迟。
她哭的那么凄惨,最后,再也哭不出来,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,视线里,天花板模糊,变形,扭曲。
或许是她睁着一双眼睛,太过哀戚,他不忍再看,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,蒙住了她双眼。
夜那么长,痛苦撕尽她身体的同时,也将她的心摧残殆尽。
......
远天泛着乌青色,不知道多少次之后,终于结束。
她腿间血混着那些罪恶的证据缓缓地淌落。
房间里每一个角落,欢、爱的痕迹糜烂。
她躺在床上,无一丝生机。
玺暮城起身,扔过去一条毛毯,盖住她惨不忍睹的身体。
他一双眼睛煞红无比,古欠望早已褪净,穿上长裤,裸着上半身,坐在床沿,一支又一支烟抽个不停,间或咳嗽一声。
身后的人儿动了下。
他没有转身,猛吸了几口烟,呛得咳嗽不停。
墨初鸢裹着毛毯,想从床上下来,却滚到地上。
他走过去,站着不动。
看着她那么可怜的趴在地上,怎么蠕怎么动也爬不起来。
等她双手抓住他西裤,潺潺弱弱的站起身,他瞥见她腿间淌落的血,心脏像爆开一样,疼到麻木。
她身上全是指痕和啃咬的痕迹。
脖子,肩上,胸口尤为严重,膝盖青紫,磨出了血,腰两侧指痕深深,激烈时,他狠狠地掐出来的,连腿内侧的雪肤也是他的齿痕。
唯一完好的是那一张残霜破败的小脸,惨白惨白的,却美得动人,怜的弑心。
墨初鸢攥着毛毯,一步一步走着,跌倒了,又爬起来,捡起地上那页离婚协议,小腹一阵一阵翻搅,她佝偻着身体,伏在茶几上,寻到一支笔,紧紧握住,眼睛红肿,泪水莹目,她看不清字迹,找了几遍,才找到签字的空白处。
他隔着一段距离,看着她颤抖着手,足足一分钟,她才写下自己的名字。
他走过去,自身后抱住她,埋首在她雪色颈窝,流下了眼泪:“鸢儿,对不起,不要恨我。”
她手中的笔在指间断裂,断裂的地方深深地嵌入皮肉。
他的眼泪烙在她皮肤上,滚热滚热的,烫醒了她。
想起那些要置他于死地的人,想起这些日子死去的人,想起所有受他牵连的人。
忽然,她明白了所有。
她抖得厉害,哭声羸弱,仿佛快要死去,混喃念着:“哥,你还要妹妹吗?”
玺暮城双臂不断地收紧,将她更深地勒进身体,嗓音沉哑:“天诛地灭,哥哥也要妹妹。”
她站起身,他也跟着站起来,仍是抱着她,眼睛却不敢碰触她身上的伤,那是他给的,他让她疼,刻意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记。
他用手指梳理着她一头青丝,捡起落在地上的发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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