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要是问我,当众打人脸爽不爽?
我肯定会说:“特别爽。”
可是打完之后呢?不可避免的得罪人。
可是我不后悔。
反正我就是看不惯穿金戴银、一身铜臭味的假和尚假道士,类似于这样的人,我恨不得见一个打一个。
寒鸦道士体会到我的想法,嘿嘿一笑,乐道:“孙脸盆,真有你的。”
我转过头去看他,不失时机道:“大家交个朋友?”
寒鸦道士伸出手来,笑道:“正式认识一下,我叫邹寒鸦。”
我和他握了握手,笑问:“你真的不认识我师父?”
邹寒鸦顾左右而言他,笑道:“正主儿来了,我看你怎么收尾。”
这时候我才想起来,人家请刘光美来纯粹为了主持冥婚呢。现在我把刘光美羞辱走了,如何收尾?
我可不懂冥婚里的道道。
候万越走越近,我心里越来越紧张,到最后灵机一动,直接把邹寒鸦卖了。
我跟候万说:“不好意思啊侯先生,刚才我有些冲动,气走了您请来的高人。不过呢,您也别生气,我们这里另有高人镇守。”
说完话,我跟他隆重介绍邹寒鸦。
誰让他刚刚成为我“朋友”呢,必须为我两肋插刀。
季无尘笑得鼻子都要歪了,坏坏道:“脸盆啊,我算是发现了,谁和你当朋友谁倒霉啊。”
邹寒鸦眼巴巴的看着我,一脸的郁闷,心里头把我骂了千百回。
侯小胖想要冲出来,跟大家阐述一下邹寒鸦的假道士真相,结果被季无尘瞪了一眼,只好灰溜溜退回去。
除了从事特殊职业的侯小胖以外,村里人并不了解邹寒鸦的真实面貌,一个个敬佩不已。
原因很简单。
我是这么介绍邹寒鸦的:“他是我师叔,妥妥的高人。”
大家刚刚见识过我的蛟龙出水,早已经对我佩服的五体投地,下意识的相信了我的说法。
在场众人,包括候万在内,全部认为——别看人家邹寒鸦穿的破烂,那是人家的风格!要是他一点儿本事也没,怎么可能成了孙脸盆的师叔?
大家都知道孙脸盆很厉害,邹寒鸦肯定更厉害!
候万快要高兴死了。
本来按照他的想法,特别希望通过冥婚事件改善一下家族风水,所以才不远万里请来了北京能人刘光美。
谁曾想,刘光美竟然败在了我手里。由此,候万高看了我千百眼,心说,这一次挖到宝了。可是万万没想到,我竟然还有一个更加牛擦的师叔!
邹寒鸦稀里糊涂的被我推到了前台,稀里糊涂的成了我“师叔”,顿时哭笑不得。
幸好他很清楚我的斤两,深知道我搞不定冥婚,索性发了一次善心,替我圆了这个场子。
候万哈哈大笑道:“那就麻烦寒鸦仙长了。”
季无尘不失时机的笑问:“侯大老板,请问我们酬金几多啊?”
候万很懂套路,笑着伸出来五根手指,说:“5万。”
我和季无尘立马高兴坏了,5万块啊,对我们而言那可是天文巨款。就算邹寒鸦拿个大头,我和季无尘也能分到手几千块吧?
当天,季无尘留在别墅里,专心致志的跟候万推销着高粱观,想要借着此次买卖的契机建立以下人脉关系。
我和邹寒鸦走出别墅,沿着侯家庄外围考察地形。
冥婚必须在晚上进行,对于地形的选择十分重要,牵扯到风水道法。邹寒鸦有意识点拨我一下,特意带着我参观学习。
偏偏我这个人习惯了不务正业,啥都没学会。
邹寒鸦气得不轻,骂道:“真不知道孙二娘怎么教你的!”
我抓住他话语中的漏洞,立刻追问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师父叫孙二娘?你肯定认识我师父,对不对?”
邹寒鸦轻笑道:“一会儿和你说。”
他故意留下一个悬念来,搞得我白爪挠心。
考察地形的结果很不理想。
邹寒鸦说:“这是一块大凶之地,十分不适合冥婚。刘光美肯定看出了名堂,知道自己搞不定,所以才故意激着你斗法。我猜测,就算你输给了他,他也会找一个借口离开的。”
我恨得牙根痒痒,骂道:“真是个老奸巨猾!”
邹寒鸦笑道:“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呀?冲动起来啥都不管?”
他沿着侯家庄外围快速游走,时不时地停下来看看,边走边说:“我告诉你呀小伙子,这一次你麻烦大了。”
我感觉他走得有些快,一路小跑才能跟上,边跑边说:“一个假和尚而已,我怕他个啥?”
邹寒鸦扫了我一眼,皱眉道:“你是真笨还是装笨?我说的‘麻烦’和刘光美有关么?我说的是冥婚的事情!”
我回想起当初隐约见到过的红光,胆战心惊道:“您都看出了什么?”
邹寒鸦神色凝重道:“按照阵法布局来看,隐约呈现出八卦阵势,阴阳居中,像极了引魂送魄阵。这是一个相对古老的阵法,起源于明末清初。
这个阵法对于方位和地理的要求非常高,布置起来相当复杂,原本是用来接引阵亡将士的。
1918年1月,出身烟台蓬莱的大军阀吴佩孚打败靖国军,进占襄阳。为了接引阵亡将士的亡魂,他从蓬莱老家请来一批道法高人,专程布置了引魂送魄阵。
布阵当日,在吴佩孚率领的年轻军官中,有一个叫做李佳轩的人,央求吴佩孚允许他弃军从道。吴佩孚念在他战功卓著的份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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