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知道是幻象,但是……”
带土和琳伸出手一人拉住了我的胳膊,把我拉进了门。门啪地一声被琳带上,于是所有声音,那些无止境的指责和哭泣都在我的耳边消失了。
我看见琳靠着门,胸口的大洞已经停止了流血。
“这样就没问题了”她微笑说。
“愣在那干嘛卡卡西,一起去厨房帮忙啊。”在我身后,只有一只眼睛的带土叫道。
帮忙?我愣愣地跟随着面前的带土。
很快我就听见了笃笃笃的切菜声,那声音很快,很轻,我感到十分熟悉。那是在记忆深处,被时间掩埋的声响。
带土走进厨房,我很快就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。
父亲!
我呆愣在厨房前,不知所措。
被切得十分均匀的蔬菜,在锅中翻炒,油发出沙沙的响声。
“帮我拿一个胡萝卜,卡卡西。”
就在此时,父亲说道。
我犹豫地迈开脚步,从冰箱拿出了胡萝卜递给父亲。
“帮我把胡萝卜切成丝”父亲又说。
我瞥见父亲的脖颈上有一道深深的口子,鲜血已经流干了,白色的皮肉外翻,露出鲜红的肌肉和青色的血管。
一如……我那天见到的尸首。
当握起刀时,我才发现我的双手已经颤抖不止。我艰难地切下薄细不均的萝卜丝,头冒冷汗。
“你有多少年没有握刀了?”父亲的声线没有丝毫的起伏。
我惊恐地看向父亲,一如我年幼时一样。他没在看我,我舒了一口气。
我低下头,却发现自己的刀已经切下了手指尖的一块肉,鲜血染红了整个砧板。
“呀,你太不小心了卡卡西。”在我的身后的琳说,她从医疗包里拿出了绷带,细细地帮我把手指包好。“你呀,和带土总是让人担心。”
因为带土老是受伤,所以琳总是带着一个小小的医疗包。
“你的手指受伤了,就让我来好了。”琳说,她接过我手中的厨刀。
“那我干什么?”
“你只要坐在桌边等着吃就是了。“带土这么说着把我推出了厨房。
我坐在桌子边上,这里仍然可以听到父亲切菜时笃笃笃地声响。桌子不大,我独自一人坐在那等待着。
最先从厨房出来的是琳,她端着一叠水煮肉,她胸口的空洞已经消失,脸上挂着我熟悉的微笑。
然后是带土,他现在是两只眼睛,放下了手中端着的菜后坐在了琳的身边。
最后是我的父亲,他端着一条秋道鱼,脖子上那道伤口消失不见。
他们坐在桌子边,安静地吃着饭。
一种特殊的感觉包围了我,那感觉就好像泡在了温暖的海水里。
“我抛下了我自己的同伴。”我对坐在我身边的带土说。
“你不是已经准备救他们出来了吗。”带土咧嘴笑道。“那么就加油干。”
“对不起啊,琳”我又对坐在我身边的琳说,因为我杀死了她。
琳微笑着摇了摇头。
我又凝望着坐在我面前的父亲。
“我犯了错,丢失了所有荣誉。”
父亲看着我“至少你还未被彻底打败。”
“你还有挽回的机会。”
我感觉到我的触觉渐渐恢复,带土、琳和父亲的面容变得不再清晰。
“你们要离开我了吗?”
“我们早已离开。”
“别那么颓废了卡卡西。”带土竖起了自己的拇指“那个总是一脸臭屁的卡卡西去哪了。”
“你已经用我的眼睛看了足够多的风景,现在该用你自己的了。”
他们在我眨眼的一瞬间消失,我坐在桌子边,而桌子上什么都没有。
我半梦半醒,在意识渐渐清晰时,月光已经透过窗户照在我的地板上。站起身,久坐之后麻痹的脚使我一个踉跄。
我扶住桌子,指尖感到了一阵刺痛。我侧眼看去,右手指尖被少了一块肉,此时正流着血。
看来,我确实切过胡萝卜。
我来到厨房,将混合着鲜血的萝卜丝倒进垃圾桶,在砧板上暗红的鲜血已经凝聚成块。扭开水龙头,流水沙沙地留下。
我将手放在了那的流水里,冰冷的温度让我稍微精神了一点。
第一次注射药剂后,我竟然分不清现实和虚幻。
我关上水龙头,在房间里寻找起药剂盒来。
我很快找到了它,它就躺在门口的地上。
我从盒子里拿出一根注射器,再次把药剂注入我的身体。
兴奋感再次袭来,下体也渐渐硬起,于此同时我皮肤的触感也渐渐迟钝直到消失。
然后是眩晕感,我想到。我站起身,第二次使用药剂眩晕感竟然并不强烈。第一次的感觉是天旋地转,但第二次仅仅只像是站在风浪中漂浮的船上。
而在眩晕感也渐渐褪去时,幻觉再次出现。
这次出现的是我的老师,四代火影。
但这一回,理智没有被幻觉所淹没。我分得清什么是幻觉什么是真实。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。
我寻了个椅子坐下,适应着药剂的作用。我等了一个小时,然后我站起身。
在这间屋子的一个房间中,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刀具,而在房间中央则摆放着我父亲的遗像,遗像下是那被成为白牙之刃的只剩刀柄的短刀。
因为长时间没有保养,房间的刀具已经锈迹斑斑,厚厚的灰尘覆盖在那些刀上,掩盖了所有的锋芒。
自从拥有的写轮眼后,我就再也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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