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到了海口,两个人住在一个法国人开的大饭店。但强霖觉得还是经济酒店的水平。
胡木兰说:“你要一个套间的,我和你住一个,我自己不在外面住,有些怕了。”
强霖说:“嗯,你和父亲出去,都是这样么?”
胡木兰说:“一般父亲都会把我交给女眷照顾,很少驻在商业酒家。”
强霖明白了。这帮革命党,都有自己的私宅客房招待大佬,这是国民党继承下来的习惯,所谓通家之好。
强霖说:“没有经过文化的洗礼啊,原来民国还有这个传统。”
胡木兰说:“谁像你,海口连一个朋友都没有。”
强霖说:“有我也不去。黄莫京算朋友,但是去了,会很不习惯的。”
胡木兰说:“你们太大胆了。人家都是很规矩的家庭。”
强霖无语。他带着胡木兰住进了一个套间,还不是很贵,有浴缸。
强霖让胡木兰先洗,自己留在房间看风景。海口的风景,与涯州的还不一样。海口是一个有些繁荣的小镇,涯州则是一个渔村。海口繁忙,涯州则松散。
两个人洗完,胡木兰要去溜溜这个大城市。强霖陪同,两个人进入了一个法国式的咖啡厅,经营的是一个法国大妈。强霖点完咖啡,连个人坐下喝着。
胡木兰问:“你为什么不多做些事情呢?我父亲总是要体察民情,抨击这些资本家的不良。”
强霖说:“人类本来就这样。你说那些贫民,发财了会怎么样?”
胡木兰说:“不知道,应该是暴发户?”
强霖说:“穷人不懂规矩,富了也还是不懂规矩。可能剥削的还狠一些。所以,资本主义精神与基督精神要结合。我们没有基督救世的文化,却又儒家的家文化。所以,我们都是把别人家、公家当作敌人。或者说是,外人,而不与关注。”
胡木兰说:“儒家的家文化,不是这样的。是推己及人,所以对待外人也是兄弟姐妹一样。”
强霖说:“是的。本意是借助亲情,推论出博爱文化,仁道文化,也就是日本的神道文化,东亚精神。”
胡木兰说:“所以,你说的敌人一说,就不存在了。”
强霖摇摇头说:“那是事实,不能说不存在了。还是在文化上。其实这里有一个很深的lún_lǐ,你不知道。儒家没有救赎制度,也就是善恶两个标准。慢慢还是发展为公共场合是外人的行为。”
胡木兰不理解,慢慢喝茶。
这时候过来一个法国印度混血女郎,很是漂亮。她用流利的英语介绍自己,可以给他们俩做一些性服务。
强霖没有问,就赶她走了。女郎还是含情脉脉地回头望。
胡木兰大致听懂了,但是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?
强霖说:“老外都承认再优秀的夫妻也是会厌倦的,所以加入一个人的表演,会刺激两夫妻的激情。”
胡木兰还是不懂,问到:“难道她是表演舞蹈么?”
强霖喝了一口咖啡说:“你喜欢的话,也可以做些简单的舞蹈。当然有的夫妻口味重些,会让这个女郎也加入,就是所谓的一龙两凤了。”
胡木兰这次懂了,轻蔑地说:“不就是妻妾双飞么?”
强霖说:“是的。不过,妾是固定的,也会厌烦。但这个女郎却是不做妾的。”
胡木兰这次明确地点头说:“新鲜、花样,真是无所不及呀。”
强霖没有表示了,两个人尽兴而归。
晚上,胡木兰表示自己可以尝试伺候他,做一个秘书的职责。强霖拒绝了。
胡木兰问原因,难道不漂亮,不新奇么?
强霖说:“这种事情要互相尊重才行。你贼兮兮的,好像做了很对不起自己,对不起芸英的样子,我也就觉得是这样。这种贼做多了,会影响贵族气质的。我现在正在养贵气!”
胡木兰说:“你那才是贼气!我试探试探你而已啦。”
强霖哈哈大笑,自己练起了俯卧撑。
胡木兰帮着他数着数目。最后,还是结合了。略去细节。
转天,两个人尽量控制着情绪不变化,分别恢复了贵族气,去见黄莫京。
黄莫京看看两个人,没有说什么,只是让人上了两碗海南鸡汤。
这下子让两个人绷不住了。都是红了脸。
黄莫京说:“你们太正经了,太刻意了。还有春色呢,是瞒不住别人的。年轻真好啊,尤其是女人,一定要与自己的爱人多亲近。年龄大了,就是一个幸福的品位。”
胡木兰说:“不准跟我爸说,我还要嫁人呢。”
黄莫京说:“没有问题,不过只能是自己看上眼的,不要嫁给那些中国文人,他们自己没有节操,却是要女人有节操。”
胡木兰说:“是的。我已经弄明白了,不想为这些假男人保持什么贞节。我的身体我做主。”
黄莫京说:“这样的话,我保证你是幸福的。因为不幸福你可以换一个,最后总是幸福的。”
强霖说:“是的。约束女人的lún_lǐ,实在是限制了女人的幸福。”
黄莫京不再讨论这个话题,强霖大致说了打算。
强霖说:“海南还要建设一个国防旅,这样加上基地警备旅,就是一个师的兵力,所以暂时海南的匪情也就稳定了。”
黄莫京说:“孙科、宋子文要过来指导地方行政,陈真如也没有答应我主政海南,所以我有些担忧啊。”
强霖说:“你别想我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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