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还在笑来着，现在怎么哭了?诶，小孩子真麻烦。”/p
孟怜笑没有理会富江的话，她轻轻拍囡囡的背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，但是孟怜笑脸上还有背水无惜溅到的血，笑起来并不好看，甚至还带着一丝诡异。/p
“姐姐，当初我爸爸就是这样死的。”囡囡现在已经可以理解什么是活什么是死，她已经接受了父母都死亡的事实。/p
“好多妖兽，好多妖兽，在咬他，爸爸浑身都是血，后来到了晚上，月亮出来了，妈妈带着我去把爸爸搬回来，后来妈妈也死了，就留下一个囡囡。”/p
……/p
富江沉默了许久。/p
孟怜笑对囡囡使用了催眠术，囡囡迷迷糊糊睡着了。/p
“她的母亲用她父亲的肉养活了她，后来又用自己的肉养活了囡囡……”/p
富江眼里带着惊讶，她看向囡囡的目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。/p
悲惨的小女孩。/p
“不要同情她。”孟怜笑的话让富江愣住。/p
“为什么。”/p
“让她感觉自己和正常人一样，不要让她觉得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样。”/p
富江眸子低垂，如果我小时候有一个人像孟怜笑这样对待她就好了。/p
孟怜笑闭上眼睛，差不多了，走吧。/p
地道里没有阵法，空气里带着浓重的湿气，让人感觉特别不好，孟怜笑并不愿意在这个地道里多待。/p
富江和孟怜笑一起离开。/p
囡囡跟在孟怜笑后面，孟怜笑打算把囡囡培养成一个超级间谍。/p
她看上了囡囡可以毫无声息地在月夜下穿行，在军营附近居然没有被一个灵师发现，要不是当时孟怜笑偶然醒来，就发现不了囡囡了。/p
囡囡脸上带着好奇，带着孩子应该有的天真。/p
“囡囡，等一下和我一起走，不要走散了。”/p
囡囡点点头，眼睛里带着信任。/p
孟怜笑对她来说就是救世主，是孟怜笑带她走出黑暗，带着她接触外接，给她糖吃，让她感觉和正常人一样。/p
囡囡抬头看着孟怜笑的后背，她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。/p
这样真好呀，如果可以这样该有多好。/p
孟怜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带着目的，包括救下囡囡，她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，但是她乐意现在给未来打基础。/p
她的野心不小，未来注定要有得力助手，囡囡就是她培养的助手之一。只有自己培养出来的，才可以信任。/p
孟怜笑很快就看见了千人军，千人军踏着魔族的鲜血成长，边境一战，九天大陆赢了！/p
水无惜被迫退兵，谈到孟怜笑，他脸色已经没有了不屑和高傲，前两次失败他还有借口说是因为疏忽大意，可是第三次呢？他已经明目张胆地宣战，可是还是失败告终。/p
孟怜笑，确实是一个可敬的对手！/p
火帝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孟怜笑已经带领千人军回来，千人军损伤不是很严重，死亡人数不超过十人，完美的医疗系统，完美的防御，造就千人军的神话。/p
“孟怜笑！孟怜笑！孟怜笑！”百姓开始欢呼千人军回归。/p
孟怜笑这个大陆罪人，人族叛徒变成了他们的英雄。/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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