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莞宁知道,昨日慕怀姜和慕之渊在殿外大打出手。
之后她又请了吴太医在府中待了这么久。
朝中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南安王府,这里一旦发生一点风吹草动,都会惊动朝野中的人。
毕竟慕怀姜是最有可能和太子夺嫡之人。
沈莞宁从软塌上起身,对阿山吩咐道:“他有什么需要的,你先帮帮他。”
阿山应下。
沈莞宁出了水淼阁,在大殿见到了瑶歌。
“奴婢拜见王妃。”瑶歌行礼。
“起来吧。”沈莞宁道,“皇太后知道了?”
“知道了,特意派奴婢过来瞧瞧,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。”瑶歌眉宇间隐隐有担忧。
沈莞宁确实需要一些靠谱的太医,但是慕怀姜病重的事情,沈莞宁不敢让朝中太多人知道。
吴太医跟了慕怀姜很久,自然是可靠之人,出了南安王府的大门,吴太医不会对外多说半个字。
可别人就不一定了。
沈莞宁知道端慈皇太后不理这些纷扰已经许久,上次慕怀姜病重,她被迫将端慈皇太后牵扯到这朝局的纷扰中,这次沈莞宁不想再麻烦端慈皇太后。
毕竟沛国公府大小姐的事情,她们梁子已经结下,还未算清,将端慈皇太后扯在中间不太好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沈莞宁道。
瑶歌看了沈莞宁半晌道:“王妃这便是见外了。”
沈莞宁道:“若你真的想帮我,就帮我在前朝后宫散布王爷只是感了风寒吧。”
瑶歌望住沈莞宁。
“王妃的意思是……”
沈莞宁虽没有和要和说慕怀姜的真实情况。
但是听到沈莞宁这般说,她便知道慕怀姜定不是感染风寒那样简单。
上次慕怀姜险些死掉的时候,沈莞宁也是用类似的事情来混淆视听的。
“王爷病的很重吗?是什么病查出来了没?”瑶歌等不及沈莞宁回答她,她继续问道。
“是旧疾复发,很重。”
沈莞宁同瑶歌如实说道。
瑶歌怔住。
“和上次一样?”
“嗯,一样。”沈莞宁答。
瑶歌的心脏好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捏着,她有些呼吸不顺。
她之前是在宫里见过慕怀姜的呀。
那时候慕怀姜才意气风发,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的不得了。
而今这是怎么回事。
不过短短几日怎就旧疾复发了。
瑶歌知道慕怀姜的旧疾有多严重。
这病是从蛮夷那边带过来的,整整七年多缠绵病榻,中间几次都险些要了他的命。
此刻沈莞宁告诉瑶歌旧疾复发,瑶歌自然担忧。
“奴婢可以去看看他吗?”瑶歌有些不好意思提这个要求,她连忙解释道,“奴婢看过了,总好回去同皇太后禀报,这样她老人家也就放心了。”
沈莞宁明白瑶歌的心思,却不戳破。
她道:“看倒是没问题,不过王爷现在还在混睡着,你去也只能隔着帘子远远的看一眼。”
“没关系,一眼就够了。”瑶歌道。
沈莞宁点了一下头,道:“请跟我来吧。”
水淼阁灯火通明。
众人还围在水淼阁内忙前忙后。
沈莞宁进来,帘外的人俯身行礼。
沈莞宁轻声吩咐道:“没事的就回去休息吧,别都在这待着。”
几个过来帮忙的,活干完了,又听王妃如此吩咐便俯身行礼告退。
沈莞宁对瑶歌道:“你自便吧。”
瑶歌点了一下头。
此刻屋内的人都围着床榻上的慕怀姜转,自然没有人前来招呼她。
不过她也不需要特别招呼。
沈莞宁亲自上前帮忙。
隔着纱帘,瑶歌看到床榻上的慕怀姜。
高挺的鼻梁,殷红的嘴唇,如玉的面颊。
像是睡着了一般,并没有满脸病态。
瑶歌的心揪着,她想留着这照顾慕怀姜,可是又没有身份。
屋内的人都有各自要忙的事情。
瑶歌一人站在纱帘外许久,最终离开南安王府,回去给端慈皇太后禀报。
次日,沈莞宁亲自写了一封折子,让阿山递到宫里,给皇帝。
内容则是给慕怀姜请了许久的病假。
病情她并未夸大,只是寥寥数语,说慕怀姜感染风寒,需要养病,想皇帝告假。
一来堵住悠悠众口,二来堵住众人的猜忌。
在沈莞宁让阿山刚将折子送出去不久后,又有人前来禀报道:“王妃,永昌侯府的小侯爷在外求见。”
沈莞宁眸子一凛,道:“不见。”
家丁又道:“小侯爷说,是皇上的旨意。”
江左元许是料定了沈莞宁会拒绝她,所以提前和家丁抬出了皇帝名讳来。
沈莞宁无奈下去了前殿。
江左元远远的瞧见沈莞宁,便起身笑道:“想见王妃一面还真是不容易啊。”
沈莞宁脸上并未过多客气的笑意。
自打上次江左元忽然出现在梅林,还叫出了沈莞宁的本名,沈莞宁便将此人列入危险份子的名单,能敬而远之就敬而远之,绝不过多纠缠。
所以脸上便没有多少客气的笑意。
“小侯爷前来,所谓何事?”沈莞宁冷声问道。
“奉皇上旨意,自然是为南安王的病情来的。”江左元唇角噙着要一抹淡笑。
沈莞宁道:“多谢皇上记挂,关于王爷的事情,去已经写了一封折子,着人递给皇上了。若小侯爷没别的事,就请回吧。”
她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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