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参见皇上!”素月回到永和宫中,这皇帝已经在了。对着他的背影,发现他的瘦弱与作为老人的孤寂,冷清。这冷冷的雨夜,两人相对。别无第三人,这原本是素月一生所向往的爱情,可却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浪漫。
康熙听到素月的声音,转身回来,勉强地露出笑来,这笑带着苦涩。估计是为了对素月守诺,无论何时,何地,何种情况对着素月一定是要开心的笑:“素月,这皇太后的病重了,太医说,过不了今晚了,你去陪陪吧!太后谁都不见,就指明见你。”
“怎么,太后,臣妾离宫的时候她还没有什么异样呢!怎么才一天没见,就。。。”素月认为太不可思议,这离宫时,还去见过这皇太后,她虽然病得时好时坏,但应不存在问题,再加上伍太医的细心照料,应该是好的缓慢而已,怎么就一下子病重了,还过不了今晚,“皇上,臣妾这就过去看看。”这皇帝这些年和皇太后也有着母子的情份。这一下子有点接受不了,再加上这皇太子的事件,皇二子的事件,整个让他头痛的厉害。“素月!”康熙叫住了素月,走到素月的身边,把身上的披风披在素月的身上。素月也没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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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参见皇贵妃娘娘!”这太后宫的贴身侍女总管春华向着素月恭敬地行礼:“起来吧!太后呢!”素月边说边往着太后的寝室走。春华只抹着泪,也不说话。这皇太后也不怎么会去那,除了这宫还能去那,这不还病重着呢!素月紧紧的行进到最里面的一进宫室内,这皇太后还真在那里,她已经穿好了最漂亮的衣服,正对着铜镜描着眉。身边也没个伺候的人。
“皇额娘!您怎么起来了。”素月问。
“素月来了!素月你来,你看看!”皇太后坐在梳妆台前,用手招呼着素月,“素月你看,你看。本宫的妆好吗?”
“好!好!”素月连声说,泪从眼角流下,“太后这衣服?”这就是回光返照吗?!
“这身衣服是当年本宫进宫时的衣服,是蒙古的公主装,当年在蒙古的时候穿的。当年穿来,现在是该离开了,这离开的时候呀!可以穿呀!利索。”
“什么离开,太后。您别乱说呀!春华,快去请伍太医过来。”素月催促春华再去请伍太医,这密儿去了好久请伍太医,怎么还没有来。
“不用了,素月。本宫自己的身体,本宫自己知道。你不用为皇额娘操心了。这皇额娘来这宫里,这一生,真真的想明白了,还是素月你对皇额娘最好,知冷知热的。记得有次本宫病重了,你衣不解带的也不怕传染,照顾了本宫十几天。”皇太后说着动容,这太子造反已经确定,只是皇帝仁慈,还等太子自己醒悟呢!这后宫的女人中,素月是最为幸福的,但不算完美,一旦太子成了天下之主,这素月怕是当不了太后,最多是个太妃,一个人孤苦而死,这四阿哥和十四阿哥也会留不住的,这小公主来请了自己,希望自己出手帮帮四阿哥,自己从来最疼这小公主,自然也同意了小公主的想法。这太子本来还是好好的,但被这惠妃带了,被这文妃带了都给带坏了品德。怎么比得上这四阿哥,这老四是康熙最为得意的儿子,但又碍于当年难道而死的皇后的情份而一直姑息着,怎么会有今天不念手足的太子呢!自己的时候不多了,该办正事了。“春华,其她各宫的妃子都来了吗?”
“来了,太后。都在门外候着呢!”春华边说边抹着泪。
“让她们都在正殿等候!”皇太后说,如果不知道皇太后病着,都不知道皇太后是病着的,还以为是人逢喜事爽的一个贵族老太太而已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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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太后穿着蒙古公主的服装,虽显得有点瘦小,但也穿得下,稍稍紧了些。环视这些站在这里的妃子,荣妃,文妃,良妃,惠妃。都齐了,“素月,你坐。”皇太后指指她身边的另一把椅子,这椅子不是别的椅子,这可是当年的皇后的宝坐,凤椅。素月也是识大体的人:“皇额娘,儿臣就站着吧!”
“荣妃,文妃,良妃,惠妃,这皇贵妃坐这把椅子,你们服嘛!?”太后硬声重气地问。
荣妃,良妃:“服,臣妾服。”
文妃:“服,臣妾服。”见到荣妃和良妃说了服,自己如果说不服,不是会吃亏。
惠妃:“服,臣妾也服。”自己的儿子被关进了宗人府,这下子没了依靠,明珠也不站在了自己的这一边,自己整个是个没依没靠的人。
“好,好。你们既然都服。春华。”皇太后吩咐完后,接过春华递上来的皇后印信和一串钥匙,“素月,这印信是皇额娘,交给你的。这里面是历代皇后的私藏宝库。这后宫和皇上就交给你了。”
“皇额娘!”素月还是不敢接。
“素月,你就别推辞了,这可是个艰巨的任务。这是本宫的懿旨。皇上也同意了。”皇太后亲手把印信和一串钥匙交到素月的手里。
素月刚接手,这皇太后就背过气去,这太后宫中一连串的呼喊:“太后,皇额娘。”哭声震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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荣妃回到宫换上了素白的纱,戴起了孝,边走边思忖:这三阿哥刚揭发了大阿哥的事件,这惠妃正恨着自己的儿子,这皇太后刚死,孝期还未过。这儿子就被太子叫过去。这皇上又病着了。这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怎么样了,叫过去都一天了,还不回来。皇上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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