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问河晃了晃脑袋,踉踉跄跄站起来,脸上渐渐产生火辣辣的痛楚感。
在决定后悔之前,她惶惶不安,胆战心惊。
真将后悔二字说出口后,她挨了巴掌,还被这么多人包围,虎视眈眈,一时间竟有种豁出去了的轻松感。
“也许今天就会被杀死吧?”
“然后不知道能不能上新闻呢!”
“其实……还是好害怕啊……”
燃姐如风一般冲过来,大力推搡了她几下,脸上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。
“哎呀,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了!蠢,蠢,蠢透了!”她这样讲。
然后她又对王启说道:“王少,王少,这丫头实在是一时糊涂才会乱讲,给我十分钟,就十分钟好不好,我保证让她认识错误,然后向您道歉!”
王启淡然道: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,晾在你在这会所也是老资历了,再给你一个机会,滚一边去,别多管闲事。”
燃姐迟疑,再看苏问河,脸上闪过几分不忍之色。
但终究还是自保要紧,她叹了口气,立刻闪到一边。
王启也懒得多看苏问河一眼,只是盯着翟家年,讥讽地说道:“听说你练过功夫,那很好,就跟他们玩玩儿好了。”
他一挥手:“都给我上,别打死了。嗯,就算不小心打死了,也由我负责。”
保安们酝酿了一下,没有反抗王启的命令,哪怕王启并不是他们的老板。
但他是今天的东道主,根据规定,这层楼的保安,都必须为他服务,听从他的安排。
当然,他们也不会真傻乎乎把翟家年打死。
真打死了,王启铁定没事儿,他们当中绝逼有人要背黑锅。
他说他负责就负责?到时候还负责个毛啊!
他们保留着分寸和底线,抡起棍子就要冲上去。
“等一下!”翟家年将双手举起,好像要投降。
“哦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王启越发讥讽,视翟家年为小丑。
翟家年面露不解之色,说道:“我只是劝你不要打人,你就要叫这么多人群殴我,未免也太不讲道理了。我不明白,只是劝个架而已,算得上作死吗?”
王启冷笑一声,说道:“敢做还不敢认了?到现在油嘴滑舌还有用的话,早干嘛去了?”
“我到底还做什么了?”
王启眼前浮现沈迦叶的形象,又想到翟家年到这儿后的种种行为,嘲弄地说道:“我需要再跟你多费唇舌吗?就单纯的要弄一你,你又能怎么样?你们这对狗一男女……都给我往死里打!”
他的声音陡然加大。
早已酝酿十足的保安们如同绷紧的弹簧陡然放松,嗖的一下冲了出去。
在这一瞬间,王竹龙也拉住了王启的手,往自己身后藏了藏,做好了翟家年随时都会暴起冲击的防御准备。
或许在场只有他真正意识到翟家年的厉害。
别人,就算是任川,也不过是亲眼见过翟家年踢飞那个叫强子的战士,以及将越野车踩凹又托回去。
他确实被翟家年的力气给惊讶到,觉得这是个猛人。
但还是局限于人多力量大、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的思维当中。
在场的公子哥儿们,一个个比起普通人来说,见识得肯定多得多。
绝大多数人也不是没接触过武者,什么全国冠军啊,少林高僧啊,武打明星什么的,也都真的见过。
但要说真正意义上的练家子,能亲眼见识其厉害的,也都少之又少了。
就算有人见识过超出普通人的厉害高手,也下意识觉得翟家年太年轻,肯定比不得。
因此,在翟家年真正出手之前,几乎没有哪个会认为他能挡得住这么多人的围攻。
“这小子完蛋了。”
“王启其实也算脾气好的了,这乡巴佬自己作死,也是活该。”
“虽然我也很看不惯王启,但也没必要为一个完全不熟又这么狂的傻比出头……”
大家都抱着看戏的心态,顶多是对面容姣好的苏问河感觉有些可惜。
却也同样不会为苏问河出头。
原因是苏问河的“反悔”行为,从某个角度讲,是把他们每个叫过价的人都给玩弄了。
一个婊一子,也太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了。
一个人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,并不会觉得恐惧。
可一旦大街上所有人都掏出武器忽然袭击自己,那这个人就会感觉自己好像深处一群野兽的包围当中。
那种即将被撕碎的错觉,太可怕了。
现在,就是同样的感觉,没有区别。
苏问河全身鸡皮疙瘩一下子就冒出来,这一瞬间,她只知道用手抱住脑袋,想把眼睛给闭上。
然后她就脚下一轻,被翟家年搂着腰一路后退。
翟家年倒退的速度,都完全超出了这些保安前进的速度,叫他们接连砸下的棍子,全砸了个空。
阿枭等几个保镖神色一凝,这才露出了防备之色。
他们自认做不到翟家年这一步。
翟家年一路退到厕所,头也不回地将手掌往后一震,打碎了洗手台前面的玻璃。
出奇的是,玻璃的碎片竟大致均匀,每一块碎片,都只有三四厘米长宽,哗啦啦掉了一大半在洗手池里。
翟家年抓了一把,往前一甩。
突突突!
冲最前面的保安首当其冲,被砸了一脸。
这种痛楚感,如同被弹弓弹出的石头砸中一般。
力度太大了!
“啊!”
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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